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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 2024 03: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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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23, 2024 08: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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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更新:今天看到这篇文章是抄袭一个女同博主的,好典的剧情,好熟悉的操作。
看到一篇3号厅的文章,写女同与男同的电影,里面大部分的观点都赞同,但不认可“男同的困境,就是人的困境;而女同的困境,只是女人的困境”,在我看来男同的困境反而是更有限的一种的困境,男人的身份让他们摆脱了个人层面的一些压迫,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鼓励追求自我的。
反而女同的困境才是更广泛意义上人的困境,因为“男人不一定是男人,只要他处在女人的处境下,男人也不过是个女人”——女人是一种处境。
PS 防杠:文章大部分的观点我都认可,只是不认同这一句话。
原文参考:后知后觉,不对劲啊
同作者一样,我也非常爱《自梳》,在历史进程下个人的反抗与悲剧,你可以在其中看到女性遭受的压迫并不因为任何阶级而有所不同,之前总看到有说,阶级大于性别,其实并非如此,性别是最大的阶级。
这也是我不认同所谓“男人的困境才是普遍人的困境”的原因,因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社会的半人类,而遭受父权边缘化的男同与更广泛的女性相比,反而是更少数的,女同电影的同时对父权和夫权的反抗有着更广泛的涵盖和更深刻的指向。无论你遭受这其中哪一层压迫,你都能从其中找到共鸣。
女人的声音一直在社会上被消失,被忽略,女同更是如此,从影视作品到舆论声量,方方面面都是被忽略的群体,那些男同试图展现的宏大叙事,是在抹去更微观层面男性对女性无孔不入的围剿,因为一旦眼光聚焦,成为男同的“弟弟”会成为家庭中顺从主流秩序的“姐姐”的压迫者,他并非完全的受害者,在父权的秩序中,他也是受益者,他踩在压迫自己的秩序之上。
这也是我一直希望男同电影能看到的,认清楚自己是父权制度被放逐的受害者同时,也看到自己是父权制度对男性偏好的受益者,因为无论你是不是男同,只要你是个男人,仅仅只是在幼年被堕胎被夭折的几率就下降了很多。
《孽子》、《东宫西宫》展现了男同因为被放逐而放纵的性生活,其中有种内在痛苦的释放,性自由在此刻成为男人们个人反抗的符号,可是性自由不是女同反抗的道路,(与男人的)性自由对于男性是一种反抗,对于女性来说一种“被自由”,女性从来就没有拿住自己身体的主导权,女人们能够认真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珍贵的吗?没有消除父权制在我们身上刻下的“不配得感”“羞耻感”的时刻谈性自由,依然是成为辅助男人的性工具,是“向下的自由”。
《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在美好的爱情之中,我总忍不住想那个被同婚的女人,男同的故事,很多在忽视其中女性的存在,以模糊他们在其中也是加害者的身份,这会让人对他们减少同情,可这是更真实的处境。
《燃烧女子的肖像》三个女人永远均分电影的画框,仅仅只是被看到、被注视,就足以掀起内心的波涛,在父权制度的合法qj之下,一个女人通过手指对书页的指向守护内心一次一生的爱情,最后的特写,无声却汹涌的悲伤,就是女性在社会中的处境,热闹的音乐会中一个女人的悲伤,只能被另一个女人看到。
走向火,走向海,最终走向沉默。
男人常常忽视女人的处境,可是男权不过是极权的一种表现形式,在极权制度下,男人也不过是个女人。简单举个例子,古代很多男性诗人以闺怨诗写自己被权力忽视的处境。
女同电影对一个人、一个制度对另一个人的压迫是更彻底的反抗,这是更广泛的指向。只是她们太少了。
- 作者:我选第三个
- 链接:www.joeytoday.com/article/no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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