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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 第 0 期 · 謝幕
00 分钟
2022-11-1
Tag
值日/指日可待表
Status
0
Column
D-day
 
(0)
收到來自自己 newsletter 的草稿很開心,跟 🔸 聊的時候說像「寶石」一樣,有些意外。
 
(1)端傳媒報導的「逃犯修例」
翻了翻端傳媒做的「逃犯修例」稿子,一眼拉不到底。這並不包括它隨後做的:「反修例運動一年」、「反修例運動二週年」。
 
(2)零年 2019
以這種方式概況自己的 2019,比想像中要好。也算是完成了 2021 一直說想要回顧 2019 的心願。雖然其中還應該要包括另外兩件事,所以完整版應該是:
  • 1 個 app · 社群烏托邦 / The Montage
  • 1 部電影 · 流動的故事 / The Crossing
  • 1 場社運 · 公共性事件 / The HK
  • 1 種媒介 · 聲音撞世界 / The World
  • 1 個媒體 · 斷裂中連結 / The Media
  • 1 次前夕/夜 · / The Eve
  • 1 些不妥 · / The Runaway
當「零年」的機器搭建完成後,餘下只要齒輪不停在轉動就可以了 ⚙️。
 
(3)My Throwback Memories
對於「小賣部」這個概念甚感滿意:)在想 newsletter 的時候頻繁調度、想起高中逛小賣部的經歷和心情。最開始想到的其實是夜晚(夜色),我站在教學樓樓下等 🍥(但是並沒有同行者的身影或者選擇性迴避了想起同行者),然後走去小賣部,從教學樓最近的直線路徑走去小賣部,從最遠的外圍路徑走回去教室,或者有時候不回去,去其他地方遊蕩。也記得只有我一個人在等小賣部開門的時候,比如最早出寢室,05:50,天還沒亮,小賣部還沒來得及開門給我供應咖啡。比如中午不回寢室睡覺,在 14:00 之前跑去發現還沒開門,這時候你的焦點就會從小賣部退化到你和小賣部之間的那個小世界:比如看看貓在跑,比如感受下還沒亮的天空。
 
(4)和讀者的親近感
有點神奇的是,既然安上了「小賣部」這個概念,倒是時常想起那些曾經和我一起去高中小賣部的朋友們。好像也不自覺地把這份 newsletter 的讀者和要對話的讀者,都當成是那時候和我約好一起去逛小賣部的朋友們(其實這群人裡面也包括當時的男朋友),所以覺得異常的親近。
 
(5)親近 — 恐懼
預設了這份親近,或許有利於降低/消解我的恐懼。
比感受到「親近」之前,更先感受到了「恐懼」。
 
(6)旁觀「在做」
旁觀了很多人在做的事,才有了「好奇小賣部」的誕生。真的很謝謝他們當時的「在做」。
 
(7)The Makings of
又提了一次領域這個神奇的烏托邦,遇見一群熱衷於閱讀與思考、善於真誠和鼓勵他人的孩子真的太幸運了。順便給 2019 按了 5/7 個關鍵因素,它們彷彿共同構成了一個湖泊/矩陣/環,共同促使著我的成長,還有不可或缺的一些朋友。對這一切都心存感激。
 
(8)正文 — 草稿 — 素材
寫的時候依舊是邊寫邊理出框架,有一些文字來不及變成正文,因為還是草稿而被刪除,留在草稿紙裡了。下一次要更提前寫一下。
 
(9)幕後
在寫的時候,0121 看到灵感买家俱乐部的日报群發出這封 newsletter :幕后 making有種看到別人將自己的一些心情/思緒講清楚且冠名的感覺,比如:「幕後」、「後台情結」
聊天紀錄 📝
🌲:原來還有「後台情結」這1說~ 想起自己之前在劇場打工也是希望被安排到離舞台的後台更近、甚至直接在後台上駐紮,享受著和觀眾、和舞台呈現不一樣的視野。 也會有更近觀察演員、和後台工作者打交道的機會,想來還是很好玩~
newsletter 作者:是的🤝穿梭於後台的快樂
🌲:成功給自己貼上標籤了hh 🍻
K:(Bruce?)以前我们剧团人很少,每个演出的人也都要兼做一些后台的工作。后来还是觉得演员在表演前还是心无旁骛比较好。有了专门的舞监之后,感觉特别可以信任他,什么事情都不用记,他都会帮忙顾好。
newsletter 的草稿裡,其實也寫過這樣一段:
原本好像放在了「常設貨櫃」那裡:)
原本好像放在了「常設貨櫃」那裡:)
🌲:話說我有點好奇,你一般會關注什麼載體的「幕後」喔~像我的話,我一般是會對自己喜歡的創作者有所關注,比如去搜索他們的成長歷程、過去的作品、其他信息,試圖自己理出一條屬於他們自我創作的脈絡 🤔 還有一個比較主要的線,大概是一些我很喜歡的影視劇。
花絮。
下載檔案裡存了很多的花絮、幕後對談,沒看完。一年了。今年 5 月前解決一下。
 
(10)
寫的時候,打開了其他一些我蠻喜歡的 newsletter 作為 moodboard 參照:
 
 
(11)🎵 謝幕
為什麼叫「謝幕」?因為突然又聽起了「謝幕」。
 
(12)造船公司
意識到自己已經做了今年 12 月預備要做的事,感覺平平無奇已經過完了一整年,但回到現實看了看日曆牌 —— 我還有一年欸。好像在自己的池子裡建了一艘船,然後乘坐任由水流將我帶去未知的地方。
 
🚶‍♀️ / 真的打算衝到 23 條嗎這個無聊的人類... / 🚶‍♀️
 
(13)🤔 故事梗概
 
 
(14)定調 ❶
想起前不久聽的隨機波動年終節目,每個嘉賓都會問她們三人一些問題然後她們來回答。節目中有一個比較頻繁的句式是:她們會說「xxx話題我們在之前的節目裡也有聊到過」。
回想從她們剛開始做剩餘價值到如今的隨機波動這個過程,每週三的節目更新讓她們可以通過定期的給自己設問(播客節目選題)— 找資料軍備競賽壓榨自己(push 自己學習和短時間內增進某個主題的思考)— 錄製播客完成(一次中場休息式的回答)。隨著時間的累積,這種模式會讓執行者獲得一定程度上的進步。所以我還是想要嘗試一下定期更新看看,從而 push 自己更多地思考、輸入和輸出,形成一個「自我學習」的閉環/模式。
 
(15)調音 ❷
重讀 zitao 的這期 newsletter:vol.13 系统内的自我技术v0.1 |落日一周间,隨意(不)想些什麼,(不)隨意打開一個連結。
 
(16)定音 ❸
 
(17)selflow
想起來了,好像需要一些儀式感,自己和自己說,你要馴服我。比如說,讓我信服「時間」的力量(已達成),信服「專注做一件事」的模式(預備達成)。/ 0121
 
(18)
(19)
(20)
(21)
(22)
 
 
 
(23)一些懦弱與故作陳詞。
每當我想要做的,想法湧現,其實我最先做的事情是「消解」:比如打開某個 SNS,不是一種冷卻,倒是延續那種燃燒的幻覺,卻什麼都沒做什麼正事,實質上是在瞻前顧後。
比如說我這一個晚上都在思索自己如何更新 newsletter,看似是在糾結內容的優劣,其實是對自己無法 push 自己的不自信:我一直不是那個狠心對自己下毒手的那個人。
毒手,是 ddl,是高要求的同時, push 自己。我像是個「高要求」自己的天才,同時又是「push自己的」低能兒。
那次所說的「燃燒自己」,掏空自己,其實我很久沒有試過這樣的時刻了。
仍然在找一些 moodboard,不想像一些 newsletter 做一些簡單的拼貼,這不過是在考驗 #🌰 的能力,這種我可以做很多,每日都做。
但我又對否定這個選項的後路有所忽視,我總歸是不會 push 自己。
push 自己,像是孤獨又燦爛的鬼怪。
我一直迴避「文化研究」個人研究這條路的明顯原因也是,它很燒腦,是困難的事,我躊躇著開始。
 
於是看起來稍重的 落日間 newsletter
裡面整理了一些「可能性的道路」(Many Thanks)
但是这些其实无处不在,只需要你对身边的创作者有一些他们在创作,商业逻辑,道路上的反思的话,你一定能看到更多,而在这之间的很多人往往有沟通,很多实际上也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实践和尝试系统自我技术的道路上不断走着和调整着:
 
或許我需要劃一些 path 和 dot:比如我想要去台灣讀理論,我需要怎麼做,一步步回首到如今。就像那天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說按照大四假想的自己一步步走到現在,平分到每一年的努力和充實簡歷。
 
之後我在讀 zitao 這篇文章後,提到了:baoting 的方式 -> 我覺得這個是目前和我想要做的是最像的:)
像是之前 Bob 所說的:「一個人做的,扎實的。」
她是怎麼做的呢?
 
复杂系统理论是从随机和混沌中产生规律。系统中的每一个 atom(原子)都是自适应的个体,最终会产生一种复杂性。而文德斯面对这个复杂系统中寻找小津。他找到了——比如地铁里有一个倔强的小男孩不愿意走,被妈妈强拉着。在他身上,文德斯看到了无数个小津电影里那个倔强的小男孩。 宝婷,《不可理论》
 
我現在所要做的還是堆砌出一切的原子 atom,telegram 只是分子,newsletter 是原子,📦 是原子堆,cell 階段未知,system 階段未知。
 
baoting 的 work mode:
我见到她时,她已经做老师一年多。学期中,她周一到周五休息,周末是满满两天课,从早上八点半上到晚上八点半。大部分同事总是想多排几节课,她却常常主动申请休息。 对她来说,教书所带来的时间束缚与心理侵扰最低。这样,她便有大把的时间录播客、看书、练钢管舞与休息。
 
做《不可理论》的初衷是,宝婷想把上研究生时就慢慢积累的一些想法记录下来。刚开始,她打算写一系列文章,在知乎上发了第一篇以后,觉得太枯燥,也不适合知乎“讲究干货”的氛围,便转向播客,做了第一期节目《理论与生活》。 把理论当成生活的工具,就像盖楼房时的砖块和锤子。如果你有底层的知识体系,就可以在用工具之前,预设这个工具好不好用、是否应该更换、工具的用法、工具能否改变。也就是说在工具被使用到对象之前,你就已经反思过这个工具了。 宝婷,《不可理论》
 
播客给了她很多旁逸斜出的可能性,也逼迫她去重新梳理个人的理论体系。一开始,她把积累的好几个选题很快更新出来,但最近两期的更新都隔了两三个月。也有人主动请缨来上节目,她都拒绝了——她需要等待灵感降临,慢慢孕育,达到她心中的那个标准,才能开始做一件作品。
 
一个想法成熟后,她会密集地看三四天书和相关文献,然后找一个夜晚开始录:把所有资料放在手边,一边看一边录;在录制过程中,常常停下来,看一会书再录,有时录错了,又重新说一遍,新的想法不断出现,被添加进去。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话筒与满桌的书与稿纸,常常是从凌晨12点录到天亮。因此,有好几期节目都是中午上传,一整夜的录制后,剪辑、上传,时间刚刚好。
 
但宝婷通过播客,发现不同的生命跨越时间和空间产生某种联结——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中学时期欣赏并模仿的一位作家七堇年的打赏,以及一封长长的邮件。后来,七堇年在她的个人公众号里推荐了《不可理论》
 
宝婷现在录制播客的工作室,正是她童年时期的卧室。她在这里阅读、写作、录播客、玩游戏。作为一个创作者,她享受经历这种 “点点滴滴,不跳跃、完整的 walk through”,只希望获得“由衷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三明治:你现在还会看很多理论方面的书吗? 宝婷:会看,但会带着一些方向性去看。有一些一直关注的作者,比如Alexander Galloway,在纽约大学做新媒体和科技理论与哲学的交叉领域,一位读了非常多哲学书的天才,还会帮人导读海德格尔一类难懂的哲学家。他最初激励到我,是读到他的书《Protocol》(实际也是他的博士论文)的前言,他写自己受的学术训练是正统的文化批评理论教育,却写了一本关于计算机科学的书。 他写:“或许正是德勒兹第一个让我相信理论家也可以花大把时间谈论科学……正如电影之于安德烈·巴赞、时尚之于罗兰·巴特,我相信计算机也是基本的文本媒介。”里面充满了做大跨度跨学科研究的勇气,鼓励了作为多年纯文科生的我在论文里写了不少(伪)科技理论。 我以前把他当作自己的学术偶像,但我也看到,只有天才能做到,而且天才还要加上很多很多努力、勤奋。我最无法抗拒的一种类型,就是勤奋的天才。之前在科技媒体的时候结识了集智俱乐部,是在北京的一个学术小团体,由一个北师大教复杂系统的教授创办的,有一个研究量子物理的天才,我每次去听他讲座都完全被迷住,即使我完全听不懂。就是一个天才在发光的那种感觉。
 
我初高中的时候学英语很快,即使没有人要求我,我把考研词汇都背完了,还考了各种证书。因为我擅长这件事,就会很轻松。如果一个人能早点意识到自己擅长做什么,早点意识到在宏观世界里自己的性格是什么样,能够获得一些建议,我觉得ta能更早走上一个符合自己的道路。 这件事真的很难,我花了很久才意识到。要是早一点就好了,就不会做那么多挣扎,不会在大学、研究生把自己过得那么苦。
 
再貼一個 baoting 的這篇 «On 工作方式»
今天与曼仔、雨霏见面,说到我看这些视频的感受:显然比对着厚厚的教科书记笔记的那些视频更有实感、更有冲击力。他们无不忍受着长久的枯燥,以非常切实的计划和步骤完成一个独立的大项目。更重要的是,正是由于他们通过先前的努力,掌握着更加 sophisticated 的技术,比如编程、Unity、对谜题的理解、乐理、音乐制作软件等,或者就是以很笨拙的方式一遍遍思考、对一个别人的游戏研究到透(Blow 对 A Monster’s Expedition 的直播),都是让所谓的天分真正落地的过程。他们展现的是输入过程毫无捷径的现实,而这样做的结果会带人到更高的工作境界。虽然上述的技术都是偏计算机领域的东西,对人文领域来说可能也是同样道理。 人类学博士在读的雨霏表示同意,很快回应说她身边有因太过艰深而回避德勒兹等 high theory 的学者,研究成果不如那些 embrace high theory 的。我倒是非常不想让理论沾上 high 不 high 的冠名,人文学科的「基础技术」也不一定就是对理论的掌握,或许也是视角的选取、解释清楚复杂道理的笔力(我此前一直觉得这两样全靠天赋),或者类似的比较隐性的能力。 后来又讨论到对「深度」和「广度」的取舍问题。像雨霏、怡微的学者式工作方法,显然是更倾向「深度」的,我和曼仔这样的学术票友,则更倾向「广度」。我进而想起对我影响至深的导师,他是在他所在的领域难得一见以广度见长的人物。这样的广度,是通过以 5-10 年为周期攻破一个节点,最终编织起一张网的形式实现的,这使他在深度上也丝毫不差。总之一个天才把时间都花在他最有天赋的那件事上,达到多可怕的结果都不足为奇。 人必须有取舍。既是广度和深度之间的取舍,也是生活和工作的取舍。特别是对像我这样体力精力意志力均薄弱的人——今天中午做了一餐饭喂饱自己,吃得非常生气,后悔不应该把时间和力气花在做这顿饭上。活着的状态是有重力的状态,Jason Rohrer 的游戏 Gravity 是他献给创造过程的一个比喻——追求「灵感」的过程显然不是一飞冲天,而是受到家人的感受、自己的间歇性抑郁牵制,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如何在各种牵制之中,找到一种长期存续的方式,这样才能在有限的生命中得到最高分。 最好的工作方式显然不是把自己逼上梁山、衡水中学一般的作息,或者是决绝地彻底切断其他诱惑。哪怕成功人士的 routine 看起来是这样的模式。技术是必须的,这个觉悟当然要有,然后才能进入下一个阶段。但我想,最终一切问题的答案都是「无」,是《音楽》中健治接近音乐的方式,是《Sonny Boy》中长良做出真正属于自己的决定的方式。再回到《何为良好生活》的原点,只有在实践中(比如那些暂时不清楚目的的研读,看似无意义的对一行代码、一小节音乐的细部调整)才能慢慢,甚至可能是无知觉地,接近这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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